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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 送荷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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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人家女孩子都说的这般清楚,他若还扭捏,倒显得矫情。

对于这个问题,真以他的想法来说。陈楚歌抬头,对上那双清亮的眸子,一脸认真道:“末将觉得,尼姑并未有世人口中那般不堪,女子也应有追求爱和自由的权力,她们能入观为姑,是一种勇气,是一种思想解放,女性的解放。”

这样的话,在古代,即便是已经十分解放思想的唐朝盛世来说,还是有些超前,他这一席话,想来也会被人当做疯子。

他念此一笑,抬头,却意料外的看见一双充满光亮的眼。

那双原本平静无澜的眸子,此刻似有什么极其强烈的情绪在其中涌动。

陈楚歌说不清那是什么。

玉真现下内心波涛汹涌,原来,原来世间也真有这般想法的男人!她再开口,似都在强烈忍着当下的情感:“那,将军觉得何为爱?”

陈楚歌想也不想回道:“一夫一妻,儿女双全,家庭美满,如是也。”

这是他现世直至现在的想法,若非当初他死的不明不白,走的太快,如今,怕也遇到心仪女子,结了婚,日子和和美美。

这人生有谁能说得准,又有谁能想到,他一个异世之魂穿越时空来到唐朝。

他思想飘远,回顾两辈子,有些恍然。却未发觉跟前之人遮掩不住的兴奋。若说玉真之前还披着一层面纱待他,现下却是一点都不遮瞒,瞧着他,满心满眼都闪着亮光。

她出言,话中喜意难掩:“竟不曾想,世上真有男儿同本宫想法一致,陈将军想法前卫,我朝若多几个您这般的男儿,也不至于世上有那么多的悲情女子。”

她端起桌上酒杯,唇边笑得明媚,道:“本宫实在开心的紧,还望将军赏面,一同喝杯酒。”

那喜言喜色传来,才让陈楚歌回神,就听到玉真的最后一句,他忙持起杯身,一脸惶恐道:“公主言重了,能同公主喝一杯,是末将的荣幸。”

最后这几杯下肚,陈楚歌竟什么都不知道了,再睁眼,窗外已是亮色。鸟儿清脆欢快的声音此起彼伏,他半梦间坐起身,一脸痴呆还未回神模样。

视线在屋内绕了一圈,脑中才有个朦胧意识。回神武军的休息间来了,不过他昨晚不是去花楼,还碰见玉真公主了吗?难道是公主送他回来的?

他挠了挠脑袋,伸了懒腰,也未将这事儿放心上,收拾收拾,拿了根木棍,到外一处空地开始晨间练武。

这耍了会儿棍,听到一墙之隔外的皇城人言纷纷。算算时辰,应是那些上朝的官员下朝了。

他打了个哈欠,转身将木棍放好,再往门口走去,被门间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个猝不及防,差点口吐芬芳。

“杜兄,这大早上的不带这么吓人,人吓人会吓死人的!”他一声咆哮。

杜兴却始终拉着一张脸,瞧着丧里丧气,可细看去,那满眼闪着八卦。他一身官服还未褪去,拉着一口长尾音,满是幽怨问:“昨个儿去哪儿了?走了也不吱我一声儿,我在花楼等你老半宿。”

陈楚歌笑的讨好,一张脸写满“事出有因”,他解释道:“兄弟,不是我不知会你,我昨儿个怎么回来的连我自个儿都不清楚。”

杜兴瞪大了眼,八卦之心愈发强烈,他瞧了瞧四周,凑上头去将声音压低,问:“你昨个走,不会是瞧不上那屋的姑娘,去别的屋翻云覆雨,快活一晚?”

陈楚歌双目瞪大,矢口否认:“怎么可能!杜兄你的想象力还真是可怕。”

杜兴才不信他这套说辞,揪着原委不放:“若非如此,那你倒说说昨夜独自去了何处?”

眼下对方咄咄逼人,他要不说点什么,杜兴定不会就此掀篇。可他也不能将实话同他说了去,若被外人知晓他昨夜同公主孤男寡女,还助兴喝酒,传出去事情可难以收尾。

陈楚歌索性利用男人的心理撒了个慌:“你要听实话,那我也不瞒你。昨儿个我匆匆忙忙的走,让你和那姑娘都失了面子,我后来回想,也觉得自己挺不像个男子,心情烦闷,便去酒楼喝了几蛊酒,这醉醺醺的,怎么回来的真没什么印象了。”

杜兴眼中怀疑,问:“昨夜不是有个小厮来,说有人找你?”

陈楚歌装作记不清,假意想了想,忽得“哦!”了一声,道:“那个啊,是我俩进楼的时候里面有人误将我认作熟人,待让小厮请去时,才觉自己看错。”

这番解释倒也说得过去。

杜兴眼中虽还狐疑,却也没有再问,只是不客气的给他胸口一拳,开着玩笑话:“若下次你再这般不辞而别,伤了兄弟的心,别怪兄弟翻脸不认人。”

陈楚歌立马接笑,举手打保证:“此事断不会再有下次,杜兄尽管放心。”

这一次已经都惊心动魄了,他哪儿敢还有下次。

杜兴也是趁着下朝顺路到神武军住处瞧瞧,问上两句,见陈楚歌没什么大碍,这官朝还有许多事儿等着处理,唠嗑了几句,便也相约下次再聚先行离开了。

这杜兴前脚刚走,后脚便有一小宫女跑上前来,看得陈楚歌眼皮一跳一跳的。

小宫女他有些印象,是玉真公主身边伺候的人。

宫女手中紧攥着什么,她急匆匆上前,张口一股脑儿说着:“陈将军,这是我家主子给你的信物,说是给朋友的见面礼,还望将军莫要推辞。”

话落她将手中东西硬塞到陈楚歌手里,也不待他有什么回应,一溜烟儿就转身跑了。

陈楚歌摊开手,赫然一个精秀的荷包躺在手心,上面的花纹栩栩如生,足以看出不凡的刺绣功底。在这荷包的右下角,小巧精致的锈了一个“盈”字。

玉真公主的讳名是李持盈。

陈楚歌两边太阳穴跳的生疼。

完了,他好像真摊上事儿了。

似听到有脚步声走来,他连忙将手中之物揣进怀中,这事儿天知地知,只要他不说,便并不会闹大。

他原是这么想的,殊不知一切只是刚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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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:哥,我真的不想当皇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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